今天試著嘗試改變一下,我們先從劉醫師的聯想故事講起,看會不會讀起來比較輕鬆。
"我很自然地閃過腦中的是,商業賣座電影駭客任務的設定: 高科技的讀取人內在心靈能力(神經意識),並維持著人類的感覺,而我們居住在另一個世界,另一個”母體”(matrix)有所需求的世界。人們以為自己居住在,自己感覺所認定的世界,但某些人會感覺到那麼一點虛假感。但醒來的人們發現自己居住在破敗的世界之中,面對與”母親”的征戰之中,面對著被毀滅與貧瘠的恐懼之中,而某些人自願再回到”母親與我”之中,不再想要”創造”自己的世界。"
動漫作品火影忍者中,有一個沙之忍者”我愛羅”,他從出生以來,被村子命定要成為接替村子首領的可能,而這個環境的需求讓他被迫犧牲了他的母親,母親的力量讓他身上布滿了守護性的沙子”沙之守鶴”,他代替母親守護著村子,但是從來沒有自己的真實感覺。
我想到這版本或許取材於安部公房的”沙丘之女”,作品中沙子會襲擊著生活空間,男子受欺騙之下掉入沙丘之女的住處共同生活,最後與沙之女擁抱著一起沉入沙中,進行著每日鏟沙的生活,而忘記了自己本來要做昆蟲收集的事情。
想像著,這些個故事的誕生,有沒有像是,受著修復自我的願望的驅使,而將內心中被隔閡的事物,做成新的版本出現。有另一種修復是透過不斷創造新的版本而復健的,是文化性地豐盛的,帶著修復的願望前進,來自過去的成長要進一步進化的是,要呈現給自己明白,自己過去付出了的昂貴的代價是奉獻自己的生命核心,去修復"自己的母體"好來修復自己的人生。為了維持自己世界完整的感覺。而如今,再來呈現這麼一件事,是為了讓自己明白自己付出的意義,好讓真實的自我的願望得以被自己看見。
最後摘錄一段論文文章中的段落,看看這樣對照之下,我們是不是能夠比較有感覺,能夠摸得到自己內在的嬰兒嗎?
".....在一種假性自我的模組中,生命被消耗於去處理環境帶來的挫傷;日常生活只感受到乏味、空虛;與不真實;這是文化性地貧乏。........ 順應性的自體可能變成一個強迫性的照顧者. 最終,照顧的行為乃是受一個修復性的願望所驅使. 而照顧性的自體必須承受非常深的代價: 與核心自體之間的隔閡(也因此與創造力與感受真實之間變得遙遠)."
(2021). IJP Open, (8)(26):1-29 “Deconstructing Winnicott: Reconsidering Psyche and Self” Steven Seidman
今天的文章選自IJP,steven seidman的文章段落,真我與假我的問題